贪梦好

怎么就那么逗

我打小住地坛东门儿,二环边儿上,离什么雍和宫啊,孔庙呀,北新桥儿呀特近。是个北京人,耳濡目染,喜欢老北京话,也会说。我跟我北京朋友打电话时,我那新加坡的室友表示字字可以听懂,但是连一块儿她就完全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了。哈哈,好,有些话是外人听不得的。也是,我在跟亲/爱人讲话的时候多使用成语(感谢高三,什么生僻的都知道点儿),俚语,歇后语,老北京话,还是用北京音,抑扬顿挫的。

有的北京话我怎么想怎么觉得逗,能把我笑岔了气儿,比如:

二分钱买个耗子尾(读作“以”)巴

—— 贵贱不说,就不是个东西;

稀了虎子(壁虎)掀门帘儿

—— 露一小手儿;

这只是我使用的一小部分。我同房学动植物生物技术工程,能分辨出我说动物,但是绝对不知道我说什么。

笑死我了。考完以后我搞个北京话串联,来个快板儿什么的。目前我最信任北大的Cony同学,京味儿够正,沟通无障碍。到时候咱来一段儿啊!

又胡思乱想了,我先考试吧哎。

说正经的,Marmot跟我说了句话,咱共享,共勉:

When the going gets tough, the tough gets go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