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历以色列 1)初临圣城
以后的每一篇,请让我以祷告开始:
我的天父,假如你不在我身,我便不存在,绝对不存在。
一只瓶充满了你,并没有把你固定下来,瓶即使破碎,你并不散溢。你倾注在我们身内,但并不下坠,反而支撑我们;你并不涣散,反而收敛我们。
你并无亏欠于人,而更为之偿;你免人债负,而仍无所损。我的天父,我的生命,我神圣的甘饴,谈到你,一人能说什么呢?但谁对于你默而不言,却是祸事,因为即使这人谈得滔滔不绝,还和未说一样。
我的灵魂的居处是狭隘的,不相称你降来,请你加以扩充。它已经毁败,请你加以修葺。它真是不堪入目:我承认,我知道。
你是真理,我绝不和你争辩,我也不愿欺骗我自己,“不要让我的罪恶向自己撒谎。”我决不向你争辩,因为,“主,你若考察我们的罪孽,谁能站得住?”
我歌颂你,天地的主宰,我以我记忆所不及的有生之初和孩提之年歌颂你。
2007年在瑞典时候一直参加当地的华人团契。后来听一些台湾来的弟兄姊妹很兴奋地谈论去以色列的事情,并问我想不想同去。回去后我仔细看了瑞典Word of Life教会的具体行程安排,觉得实在是不可多得的机会。其实一切前期程序中最复杂的就是签证。不过以色列民族和中国自古有着深厚的友情,而且我的护照上没有其他阿拉伯国家的签证,所以虽然麻烦,但是还算顺利。位于斯德哥尔摩的以色列使馆是一排非常不起眼的房屋,但是戒备非常的森严。我几次前去递交资料,都是全身武装的保安亲自递进递出,我连他们的大门都没有接近过,远远地观望,远远地等待,远远地交接。虽然签证没有那么快办妥,但是团费机票已经缴付。我试过打电话给使馆的人员说明情况,他们很友善,也表示理解和愿意帮忙。所以直到我们从瑞典出发的前一天下午,我才收到以色列大使馆寄来的签证。一切凭着信心,一点没有慌张。
去以色列的安检非常的严格。必须提前三个小时check in.以方的工作人员一个一个地对我们进行“面试”,以貌似亲和随便的谈话形式嗅探丝毫的可疑。比如一位女警官问我喜不喜欢瑞典呀,来了多久呀,跟香港什么关系呀,为什么去以色列呀……在她满脸的笑容中我通过了她的面试。
在漫长的等待中,我们这群来自世界不同地区的中国人纷纷掏出了自己的护照。这三本放在一起,本是一场说不完的故事,有着复杂的情节和难以预测的结尾。
从斯德哥尔摩到以色列特拉维夫的机场只用了不到六个小时。飞机上的食物可能对于以色列人来说是家常便饭,但是对于我们来说确实是独特的味蕾体验。印象最深的是前菜,以色列全麦中空口袋大饼配鹰嘴豆泥酱(Hummus).由于味道太独特,乍一吃还以为这酱坏了——后来才知道是自己无知,细品便觉回味的甘香。也许外国友人吃一些中国的小吃也是这种感觉。回香港后有一次去中环的以色列餐厅吃饭,无意中又吃到了这个豆泥酱,方才知道原来这叫做Hummus.
那天以航的空中服务员是一位年轻的犹太姑娘和一位淳朴的犹太小伙儿。衣着朴素,没有丝毫的浓妆艳抹,非常的亲切,非常的自然。飞机上有一位旅客突然癫痫复发,他们也很熟练正确地进行了照顾。
终于飞机降临在了这片不寻常的土地。这是我刚下飞机时朋友给照的:
位于特拉维夫的机场非常现代,设施完备,干净整齐。我们随后上了巴士,在每一个座位上都准备了一盒当地的水果,热情地欢迎我们到来。其中样样鲜甜,甜得那么彻底那么幸福。我最喜欢的是以色列的大椰枣,不过吃多了牙真的会痛。
当天晚上在耶路撒冷的Crowne酒店我们享用了非常丰盛的欢迎晚宴,还有一位以色列的重要人物出席了讲话。同行的还有瑞典著名的歌手Carola,她同时也是基督徒。
酒店的附近的一条公路上有这样一片“绿洲”,这并不奇怪;在这片“绿洲”之中居然停了一部车——这就很是新鲜了。无意中回头,这街道旁边的铁栅栏上竟写着大大的“PEACE”,也许这是人们心中最诚挚的诉求。
以色列的纸币:
一切都是如此的熟悉,终于放学回家
暮色下的圣城
道路却在脚下,可脚踏的是无尽的蜿蜒
路边的花,在和平年代或是战争时刻,都是一样地绚烂地绽放
这是我对于以色列的十分片面的一些第一印象,然而以这种方式进行记录,却也是对于我这片面印象的片面表达。
亲历以色列,有太多的感怀。我夜晚在酒店的高层望着窗外这片暂时安静下来的土地,脑中回想着亚伯拉罕,以撒,雅各,摩西,巴比伦,波斯,罗马,耶稣,使徒……后来的颠沛流离,今天的复国……
整个《旧约》,可以说就是以色列的历史。其中关乎它的预言,从覆灭到复国,无不应验。是啊,“草必枯干,花必凋残;惟有我们神的话,必永远立定。”——义赛亚书40:8
诗篇122篇第6节曾这样说;‘你们要为耶路撒冷求平安。耶路撒冷啊,爱你的人必然兴旺。”
愿荣耀归于天父,平安归于以色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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