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奢侈的东西,是时间4)请你停下在我寂寞的窗台
前几天汪峰在北京开了场演唱会。有两首他的歌是我心最爱。一首是《回忆之前忘记之后》,另一首是《窗台》。
今天回了母校人大附中。孩子们都在紧张地进行期中考试,天突然间转晴了,露出了很可爱的蓝色。要知道同样的那片蓝色,衬着紫丁香,曾经是少女年代我那深深的忧郁。
我相信有回忆的地方,一定有感情——虽然感情可以是喜,可以是悲,可以是遗憾,可以是追悔,可以是执着,可以是豁达。
这首《窗台》,是我今天重游母校的心情。“有一天你再经过这儿的天空,请你停下,在我寂寞的窗台”……
窗外那片娇艳的花丛
就像记忆中闪亮的瞬间
墙上那片婆娑的暗影
唤起我心中无尽的思念你从这离开的那一天
我才知道你就是春天
此刻春天已悄悄地流走
留给我心中无尽的思念我不知道你是否美丽依然
我不知道你是否还会回来
有一天你再飞过这儿的天空
请你停下在我寂寞的窗台远处那片金黄的麦田
就像梦中你我的乐园
桌上那张发黄的相片
唤起我心中无尽的思念我终于失去你的那一天
我才明白你就是永远
永远就是慢慢地破碎
留下的是不变的思念我不知道你是否美丽依然
我不知道你是否还会回来
有一天你再飞过这儿的天空
请你停下在我寂寞的窗台
萍姐口中“风吹草低见牛羊”的地方(萍姐是我非常喜爱的高中语文老师,尽管她亦说过是唐僧吐出了三昧真火……):
实验楼里的。知道这哥们儿是谁的有奖啊,我打高中就觉得他被画得太遗憾了:
实验楼二楼,这不算什么,我定睛一看,还泡着一个小婴儿和一个人的内脏涅~~过去我咋没好好看过呢?真是,这启蒙的……
此乃对我有着非凡意义的一楼阶梯教室。
要期中考试了吧,紧张吧,哈哈哈!
这是一张同样有着非凡意义的地图,其中“爱德华王子岛”是个有故事的岛……
说实话这主楼建得没什么美感,跟个大车间似的。不过学生在高考应试教育面前,的确也像是摩登时代里面的工人——当然我绝不是说那就一定不快乐。
我背后是唯一和我上学时不同了的,宿舍楼。哎,宿舍楼我没赶上,10号线我也没赶上,我没生在好时候啊!
今天我看见有一些同学轻松地溜达,我就冒充老师,很大声地问:为什么不考试?有一个回答:我们不是本部的。我马上反应过来,“哦,考A-level的?”果然。现在考这个A-level,SAT的还真是多啊,我一打听,一百多号人在RDFZ这儿考呢。这张照片就是一考A-level的小男孩儿给我照的。他说其实进入剑桥也并不难,主要是面试,成绩的话,中国学生都能搞定——他那么一说,我那么一听。
后来我就接着问,哪儿人啊,学的怎么样啊,PS写了没有啊,对这儿满意吗?他说数学老师是个非洲的黑人,没有威信,好像不太满意。
后来我又撞上俩考A-level的,我又套磁,那小男孩挺可爱的,我看了看他写的作文,味儿事儿(即也就那么回事)。
随即我又遇见一印度人模样的,我再次套磁,Hello啊,教A-level的吧?哪个subject啊?哦物理。你哪儿人啊?他很小声地说“Sri lanka”,我很尊重很礼貌很amazed地说O Sri Lanka,a …其实我是想说a wonderful place, an interesting place等,因为我喜欢喝的一种茶是那儿产的。不过我怕我太假了,就没说出口。后来我又问了问在这儿enjoy吗?他说挺好,都呆3年了,刚续了两年合同。后来我就跟他微笑拜拜了。
原来现在有钱人的模式,是送孩子进A-level班。不错,这个比高中就送出去对孩子好点儿,我是这么觉得啊,我不懂,我又瞎说。
我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许多人热衷于“人大附好还是四中好”的口水战。就连这个考A-level的小孩儿,也问我,“你们那个年代人大附在北京是绝对强势吗?”我根本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我反问他“你为什么要这么问呢?”——这背后的心态很值得深思。我觉得这种争论很无聊,很短视。而且我还问他:“你以什么来衡量一间学校的好坏?”他说:“就是考试成绩。”我说,那你是不是在问我,哪间学校更会应试?
一个人的价值,不在于他是哪里毕业,不在于他的文凭,不在于他的同侪是谁,也不在于他做了什么丰功伟绩。一个人的价值是固有的,是内在的,更在乎心,而不是表象。一个乞丐没有价值吗?——这也是深思的问题。
价值观之战,我今天就不多着墨了。
总之,人大附在我心中就是一间学校,有着与“学校”相符的许多属性,我不会把它妖魔化或是神话。它对我而言,特别之处在于它承托了我的青春岁月,是我青涩美妙青春期种种事迹的发生地。或者说,它对我的特别之处其实并不是每年考入清华北大的三位数字,而是一种宽容的陪伴。那里有着我的回忆,所以格外有感情。
其实我还没写完,明儿接着写。不过明儿我要去爨底下村玩儿,可能回来又有新见闻呢。